没有宅子外,谢家更是连一丁点私产都没给,就只是给了些银钱敷衍,就这么让人搬出来了。

陆司直越琢磨越觉得心中有愧,走到了谢衍办公的案房外。

从窗口望进去,谢衍却一如既往地认真办公,似乎没有半点的不适。

他走到门前敲了敲,谢衍抬头见是上峰,便从桌后站了起来,走出行以揖礼。

陆司直摆了摆手,在旁坐下,问:“听说你昨日从谢家分出来了,可是因先前在花楼的事情?”

谢衍应:“这只是诱因,但实则是因我与二弟的命格相冲,是以我双亲才把我给分了出来。”

陆司直闻言,眉心紧蹙:“命格相冲,是谁批的命格?简直愚昧至极!”

“若真的命格相冲,那谢家二十年前过继你,让你母亲连着生下三个孩子,这又该怎么论?不算是你给谢家带来的福气?”

谢衍轻一摇头:“世事无常,属下的祸福如何,不过全凭旁人一句话,二十年前如此,二十年后也改变不了现状。”

陆司直凝眉道:“你虽只跟随本官不过一个月,时间并不长,可本官觉得你并非妄自菲薄的人。”

“谢家如何,本官不妄加揣论,但到底过得如何你心中有数就好,他们若是真对你不义,面上过得去,不要给人在孝道上面抓住把柄就成。”

谢衍一颔首,应:“下官心有成算。”

陆司直点了点头,随之问起案子的事。

“伯爵府的案子,你现今可有头绪?”

谢衍:“大人稍等。”

说罢,走到桌前,把整理出来的案理文卷拿到手上,递给了上峰。

陆司接过打开览阅。

谢衍分析:“最后一个从屋中出来的是花魁,但听伯爵府世子的两个随从说,花魁出来前半刻,依旧听见他们主子说话的声音,也能从窗屏上看到有走动的人影,所以我们都觉得花魁离开时,世子是还活着的。”

陆司直抬眼看向他:“难道不是?可不止他们两个小厮看到有人在屋子里头走动。”

谢衍:“世子最后一次说话,是花魁还在屋子里头的前一刻说的。可假设花魁离开屋子前,世子就已经死了,而花魁擅口技,能模仿世子的声音说话呢?”

陆司直凝眉沉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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